真相 (第5/7页)

，奇怪的是，爸爸不管怎么样，那双浅灰sE的眼睛总像小孩儿似的，保持着极端的纯粹。

    爸爸的嘴唇碰到她的小腿，不再像往常那么热了，凉的像块冰。

    她觉得他的脸很滑稽，尤其是被mama提着头发摆正时。

    “mama为什么在笑？”她握紧裁纸刀，对着回忆里的幻影喃喃道。

    “mama替你杀了他，现在你也可以笑了。”mama双手捧住他的脸，讨好般献给她。

    “快笑，给mama笑一个啊，怎么了？怎么还不开心？mama对你还不够好吗？”

    “怎么了？”他的脸b近，眼睛里的漆黑瞳孔扩散到了极致，快把他浅灰sE的眼珠都占满了，“mama在让你笑呢。”

    “怎么了？”

    顾绍衡把她从矮桌上扯起来，肚子忽然凉了一下，他感觉自己像被扎漏气了的气球，身T快速软了下去。他低头，想找到那个让他漏气的孔。只要按住它，他就不会沉下去了。

    森冷的刀片沾了血，缓缓从他身T里退出来。

    刺第二下前，黎雨停顿了一下，因为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mama在笑。

    她现在也很开心，只有杀了爸爸她才有资格笑。

    杀了爸爸的人，才有资格笑。

    陈正反应迅速，扑上去撞开她，压着她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顾绍衡踉跄着倒下去，礼物落雨似的砸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