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舞场女皇 (第2/7页)

 老男人心花怒放：「好好，有知识的nVX好哇。」

    「看姑娘这舞姿一定是个老手，以後当我固定舞伴好不好哇，」老男人笑容猥琐，「我可以付钱给你。」

    一支舞过後，他也跳累，退下舞池，摘去礼帽，左手抹掉圆圆秃头上的汗。

    陈在芸被他粗笨的样子逗笑，爆出爽快的笑声，越笑越大声，越笑越觉得好笑。最後，她听到自己笑声，好像在嘲笑这里所有的人，又在嘲笑自己。她并不在意，仰天大笑，眯起的眼睛里有灯光闪动。

    她舞步不停，时间还不够晚，身T还不够累。她拍拍旁边的男人，再跳一支。耸肩挺x，变换位置，舞步错综纷乱。她的舞伴换了一个又一个，高矮胖瘦，老幼中青。他们在她身边谈天说地，笑容满脸，邀请她毕业後入职前景伟岸的公司，邀请她加入名流参加的晚宴，邀请她同乘轮船去欧洲旅游，邀请她到豪宅私会。

    陈在芸越跳越愉快，爽朗的笑声，盖过音乐声。

    「她别是疯了吧，」华秋蓉瞪圆了眼睛，抓了抓罗枝展，「你快去喊她下来。」

    罗枝展放眼一望，见陈在芸已经被人群团团围住，挤都挤不进去，摆摆手，「谁知道她吃了什麽药，让她疯去吧，我们玩我们的。」

    陈在芸越跳越疯，流汗令她爽到极致，便将舞伴推去一边，独自跳起「查尔斯顿」。提胯甩T扭腰。背後传来轻佻小号声，数着节拍，双脚交替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