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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说破了天都是错。 我们习惯用伤害程度来判断轻重缓急,伤重的那方有了哭诉的权利,然后,孰是孰非似乎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没有人关心廖栩为什么反抗,也没有人会去深究男同学屡试不爽的欺凌。 或许,息事宁人就是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无一例外。 进了办公室以后,廖玲一直低着头,卑躬屈膝,口中是说不够的“对不起”。 对方家长也是个y骨头,言辞狠戾,扬言要廖栩赔一只眼睛才罢休。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俱都倒cH0U了一口冷气。 老师校长纷纷来劝,言辞恳切,终于从“暴力讨伐”游说到“金钱赔偿”。 廖栩被吓得不敢吭声,全程躲在mama身后,学没法上了,直接回了家。 顾希安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默默哭泣的他。 “你推了?” 廖栩点头,又摇头,最后还是点头。 “为什么摇头。” “我推了,可是他…那时候还好好的,反扑过来踢我。” 他cH0U泣着,话说得紊乱。 “所以,你觉得他眼睛的伤不是你造成的。” 廖栩点头。 顾希安皱了皱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屋子里只有一个老时钟在滴答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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