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房偷情之玫瑰花瓣指交 (第3/8页)
我在被谋杀。 我眩晕地撑着玻璃墙,站到梁双燕的面前,把洗好的花瓣塞到她手里,靠在她的耳边悄悄说:“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 梁双燕没有立即回答,抓着我湿漉漉的手往下一送,按在她的阴毛上。 “你可以的。” 她的嘴唇贴上我脖颈,花瓣也回到了我的指间。 汗水从我的额头和后背冒出来,是冰凉的,我并不燥热,只是太过抵触而感到不适。手掌触到的阴毛柔软顺滑,指节挨到的yinchun温暖有弹性,和我的没有什么区别,但终究不是我的。 有生之年,我竟然在摸别人的私处,还不是出于清洁的目的,真想现在就咬舌自尽。 一想又很痛,我暂时做不到。我咬咬牙,指间搓磨着夹住花瓣,抻开它们,尽可能地包裹住我的手指,避免直接接触。 我向下摸索着那条热腾腾的缝,两眼一闭,戳了进去。 贴在我脖颈上的嘴唇倏地哈出一大口热气,我打了个冷颤,指头也在梁双燕的湿rou里不自觉地勾了勾。她很轻地哼一声,两手绕过我的脖子,用力抱住我,隔着我的这层缎面长裙,腿也攀上我的腿,缓慢地蹭着布料。 然后是一声炸响,气球爆裂的声音。 我们都被吓得抖了一下,外面的人想必也是,我听见jiejie的惊叫,有人道歉,有人笑哈哈,摄影师在咔嚓咔嚓地记录“动人”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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