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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只看到猫尾巴从根到尾尖也懵得瘫在泥土上。奉先生当看不见似的,从温故知身边走过,温故知回过神,伸脚勾住了对自己视而不见的老男人。 他看老男人反应快,用手撑了一下,没有啃一嘴泥,有些可惜地咂嘴,老男人看过来,他当什么都没发生,将罪过都怪在了尾巴上,拍拍手称赞道:“奉先生真厉害。如果是我肯定要吃一嘴的泥巴,多难看。” 他自己心里颇可惜奉先生,温故知没让表情太过,怕奉先生又不让他进门,上次虽然意料不到,却靠着猫尾巴哄好了生气的老男人,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要靠招惹狐狸然后爬进来。 他理好篮子,走在奉先生身后,到了早上就没有夜车了,回去的路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沾了泥土黑乎乎的,导致两个人被过路的阿鸣叽叽喳喳嘲笑。 而城里仍然和满风的垂桑柳争斗,垂桑柳的白絮挤满在了伞上,身上也都黏上,排队的人等着吸尘器吸走身上多余的白絮,排队的其间以天气开头,每个人身上黏的白絮造型各异,有画胡子的、头顶甜甜圈的、变围脖当贵妇的。 清扫一次就要五枚玉兔币,比去年还涨价了。 许多人明明家里也有家用的吸尘器,忍一忍到家去还不花钱,但是越是这样的天气就越让人有出门的欲望,不管是说话还是参观,铆足了劲。重要的是,尽管白絮烦人,但它的出现预示着有一段时日将不会下东西,和白絮的斗争太繁忙了,白絮抢着占领上空,也就没什么余力显示城里人的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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