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一天：月亮 (第5/14页)

得乱七八糟，整天只知道玩。”

    “我来吧。”舅舅说，“小可才几岁，怎么什么活都给她g呢？”

    “她年轻，正是她g活的时候，司燕这么大的时候——”

    “妈——”舅舅的声音很大，我上楼梯的时候都听到了，“我来吧。别让孩子g活。”

    我把望远镜抱进阁楼里，然后立刻下楼去。在外婆家我一刻也不能停，早上起床就要给外公外婆做饭，然后开始打扫卫生，四层楼都要扫一遍，如果外婆m0到了灰，就会不满意地反复看自己的手指，细数我妈以前做卫生的表现，一直说到村里有男人追她追到家里来，她Si活不答应，要去上学。

    “nV孩子上什么学啊，人家彩礼给三十万呢，”她说，“那么多钱，够娶好几个儿媳妇了。”于是她又掰着指头细数，说我妈是多么赔本，家里当年差点拿不出钱供我舅舅读高中。

    “我爸也很有钱啊！”我忍不住说。

    “你爸？他一分钱都没给过我们，光充个面子有什么用？”外婆说，“明明是个孤儿，不知道多孝敬孝敬我们。还好Si不Si，留下一个你。”她瞪我一眼，“还不赶紧g活？再不g完中午了。”

    中午外公会回来吃饭，午饭他吃得草率，吃完就去村头找人打麻将。晚饭则会从容很多，他还要喝点小酒，回忆当年，指点江山。每顿饭的饭后还要喂猪喂J。

    “至少你不用挑粪种田，现在条件可b当年好得多了。”外婆冷笑，“这么不会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