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也配叫渊少?! (第6/15页)
> 一个恶劣的玩笑。 然后挥挥手让来人走到面前来。 手底下严谨而细致地搜过了男人的身,确实没什么危险的武器傍身,顺便了解了一下渊此时差得不能再差的身体状况。 刀口沾水开始化脓发炎,浸了冷水的人烧得像个熔炉,而皮肤汗湿冰凉。 彦倒不至于怕渊过了病气给他。 按照道上的比喻就是,他健壮得简直像一头西伯利亚的蛮熊,周身夹带着风刃和冰雪的酷寒。 他甚至不怀疑他稍稍用力就能把面前这小子的腕骨掰折。 浓眉轻蔑的一挑,他没有回握渊伸出的手,只是靠着车头吐出了一个单字,“彦。” “只是彦。” 这就意味着,眼下的事不牵扯魏家,或者更直白点,不是魏家主下得命令,只是这头西伯利亚野熊自己的意思。 渊的表情有一瞬的松动,事情发展同预想中的有些许偏差。 彦,魏家黑道上话事人,以个人的名义来挑沈家的事儿,为了什么? 这片不大的土地上,魏就是皇帝,是他人俯首称臣的王,彦,这么一个干脏活儿的家奴坐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还要图谋什么?还有什么值得他图谋的? 是头顶的人终于信不过这位为家族效力多年的奴才了,还是奴才自己生了什么本不该有的想法,觊觎了什么不该窥视的东西? 渊兀自忖度着,他一时说不定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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