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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毁吧。

    毁了也好，就当我向她赔罪了…..

    我想。登闻鼓那一案，坊间也闹得沸沸扬扬。

    尤其她殿上与朝臣对峙那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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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到坊间，已经变成可不堪入耳的香艳段子。

    以前，我不愿她被传闻所污。

    可如今，我却只想劝慰她，传闻污耳，不必入心。

    此后如新生，她得好好活着。

    对，活着就好。

    有什么比她好好活着，无灾无难更重要呢?

    我打了满腹草稿。

    可当真见到她，却发现，我似乎没有什么立场劝慰她。

    甚至，还要被她反过来，宽慰说:“这不怨你……”

    怎么不怨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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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都是我的错.....

    我想将命偿给她。

    可我没有死成。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青州了。

    母亲去世后，祖父辞了院正的职，也卖了宅子，在山下结庐而居。

    门外是鸡鸣狗吠，屋内水壶呜呜作响。

    而已经年迈的外祖，正在侍弄花草。

    我望着屋顶，眼泪仿佛流不尽。

    “祖父，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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