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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面上安静又整洁，那组熟悉的茶具并不在。曲乡将报纸团重新r0u起，双手在地板上来回m0索，灯光不足，她把手伸入一个木柜下，忽地手心一刺，她放轻力道，指腹按着那块碎片，拖了出来。

    大拇指的根部有条小裂孔，曲乡用卫生纸暂时压着，打开垃圾桶，把那块碎片包入报纸里。

    她跪在地，把周遭地面都巡了次，又找到几块不易察觉的小碎片。从碎片推测，摔坏的是茶壶，可她没有看见小茶杯。

    墙上电子钟的红字告诉她已过午夜。

    是另一天了。

    曲乡因这个发现而愣然地呆坐在地面，好一阵子後，她回头看那垃圾桶。

    该问吗？她觉得那盏茶壶不是因一时疏失而摔碎的。

    良久，曲乡还是没有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熄了台灯，她回房去了。

    这件事她始终挂记着，可是外公不提，她也不知如何问起。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平时外公会亲自整理书房和房间的垃圾，再由曲乡拿去扔，兴许是心理作用，周一晚上她提着垃圾下楼到街角等车，觉得左手较往常都沉。

    回到家，外公一个人在玻璃桌旁下象棋，曲乡脱鞋时看了几眼，想起外公说过，和自己对弈才能带给他最多乐趣。

    以前他也在公园和其他老人家下棋，刚发病的头几年亦如旧，从某天起，他去的频率低了，若有去也不一定参与其中，只是在旁观赛，时而因激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