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C烂小B和zigong/S满长满倒钩的花粉/无 (第6/8页)
眼,手臂寸寸收紧,用双手锁在了游光细腻光滑的脖颈上。没有温度、没有搏动,像一截死木。 zigong里塞满了一粒粒的花粉,如白色的虫卵在碰撞跳动。它们把身上的倒钩当成武器,冲撞攻击,撞破身边的同类,把它们碾成一摊没有生命的黏液。把zigong撑到极限,用倒刺磨烂嫩红的rou,随意一碰,就肿得发痛,敏感到失禁般喷水。 身体内异物就着水液搅弄的声音越来越响,成了一滩水的花粉们从张得有两指宽的宫口激射出来,在rou道绞缩的阻力下,到xue口已变成缓缓流动的小溪。 汁液从白色浓稠的一支,分做细细的几支白线,在红肿外翻的xue口四散开,混着汗水、yin液、甚至是黄色的尿水,一股脑地从大腿、从浑圆的屁股上黏黏糊糊而下。 枫杨的手无力滑下,身体沾了血,抽搐着,溅起微小的血花。肚子鼓起一块,如怀胎四月,还在rou眼可见地蠕动。 他闭了双眼,眼皮红肿,面上水液交错,唇微张,吐出微弱的气息。 游光睁开眼,那些古怪非人的东西从他身上消失了。 他长发如瀑,垂打在紫色的衣摆上,俊美无双,神色漠然。 他蹲下身,探了探枫杨的气息,又顺着颈部急急流动的血管,一路把手心贴在心脏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有力稳定地跳动,迸发力量将鲜热的血射向四肢百骸。枫杨没有死,只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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