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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委屈和苦难。

    “那个年代的女人都蠢得很伟大，她以为给男人生完孩子就会得到回报，以为给男人洗衣做饭就能得到尊敬，屁，男人就算是到死也觉得那是理所当然，那是她们命贱。”

    ……

    “我也是一条贱命，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廖海捧起那张哭花了的脸，眼眶忍得泛了红，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不，你不是。”

    “杨叶，我要你。”

    过去整整六年，廖海的世界只剩下黑白两色，父亲的死讯有如晴天霹雳，母亲接受不了打击也随之而去，谁看了都是知道是凶杀而不是意外，可所有人都三缄其口把真相埋进了那烈士陵墓下。廖海一瞬间被所有人都抛弃了，他的上诉他的反证都被当作丧亲后的执念，没有一个人听他说话，没有一个人相信他。

    廖海来到清水河，看着那平静死水般的河面，根本无法想象父亲在这么冰冷的水里躺了整整五天五夜才被找到。

    等廖海回过神来，身体已经浮在了河中央，那毫无星点的墨色夜空，似乎要把他一口吞噬掉。

    他成了真正的野孩子。

    被佤邦人救起来的时候，廖海已经被泡僵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