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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非我所得,纵死不受 (第7/17页)
清樽荼毒得能接受众多如芒在背的关注了,于是他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端坐在那里。 杨清樽则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放下筷子,他用手指头想都能想到接下来那些人要说什么,无非是说师怀陵白衣出身,却才华横溢,实属难得。 “会写就是会写,不会写就是不会写,和出身有什么关系,也不见得活着的东西都长脑子......”杨清樽有些不忿地嘀咕着 师怀陵的位置挨得他很近,自然能很清楚地听见他在说什么,骤然失笑,考虑还在席上,也没让他接着骂下去,于是温声提醒道:“小声些” 口舌之争不是君子所为,更违背了世家的教养,杨清樽也不过是一时之气,自然也不会去再计较什么,于是抬头看了旁边的师怀陵一眼,偷偷向他展开二人初遇之景的扇面显摆着。 有些幼稚,但很可爱,师怀陵心想。 果然上头的州府长官顺着话头提了师怀陵的名字: “不若就请解元开个好头?白衣解元,扬州多年未见了啊,这样,请笔墨来,不说七步,就于十四步之内,教人将诸位的诗记录下来,来日发于扬州书行既不失为一桩美谈,又可鼓舞后生” 师怀陵颔首称是,正要打算起身,就看见旁边的杨清樽坐不住了,先他一步起身,朝上面拱手道: “使君雅量,非某不请自来,而是同怀陵实在情深意重,想着既然有缘成为同窗同砚,不如在结下一缘同诗,使君看如何?” “哦?”座上的州刺史挑了挑眉,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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