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if线］无果 (第13/20页)

着漫在他腿根间的织物上、挤推着到他不成型的X器上。他觉得好难受，思绪生锈似的转动不起，他还想要呕吐，然而已经没有更多的JiNg力让他吐出胃里翻滚的Hui物。他想——

    结束了吗？

    为什么还那样涨？

    男人打开了灯，刺目的光扎着他的眼睛，却没能驱散罩在眼上的薄薄一层暗sE。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他软软地被抱起，身后流出的浊Ye在半空中垂下一条线又断了，走往浴室的路上滴落着拖长的、歪歪扭扭的点。男人把他放在马桶上，用厚实g净的毛巾裹住他，接着男人拧开了浴缸的热水龙头。他垂着头，没有骨头似的，延伸向外的视线找不到焦点。他呼x1不畅，眼睑红肿，身上密密麻麻爬满了齿痕。X器，手指，会嗡嗡扭动的东西。

    热水漫上他的x口，男人擦洗他，水浇上头顶，顺着贴平的发梢流进他的眼睛。男人温和地叫他闭上眼睛，他只恍惚地盯着晃动的水面。男人无奈地笑了，抬手用掌心盖住他的脸，单手压下洗发露的盖子。

    泡沫和水滚下，许多东西也溢出飘到水面上。

    男人拨开他的头发，「我稍会就回来，好吗？」说罢，并不等有回复就起身离开。

    他无法从围绕周身的热水里获得哪怕一点的暖意。他出神地盯看着不时漾起的波纹，散开，扩大，碰上他脏W的腿、手臂与x膛后就都消失不见了。无影无踪了。他仍是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去充盈空荡的脑子，迟钝地弹起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水面。哗啦。

    哗啦——

    他站了起来，成GU的水冲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