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if线］羊皮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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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cH0U出悬挂在瓷砖上的纸，将其打Sh后狠狠地擦上那块地方。x1水而变得柔软的白纸很快被擦破卷起了皱边，他没有察觉似的仍在不停地搓擦，被挤出的水顺着他的肩胛滑落到指尖，随后啪嗒地砸到地上。

    他的指甲刺透了已经不成样子的纸，然而那手非但没有止住，而是支起指甲抵住皮肤，用圆润的指甲按压下去，一下、一下地往前重复。先是三条淡sE的红印浮出，又浓重了些，随后泌出细小的红珠，接着变大，臃肿，最终YeT破开外表的薄膜，跟着水痕下淌。

    嗒。

    红浸入地上的水渍里，扩散变淡。

    「......好脏。」他淡然地拿开了手指，重新cH0U出几张纸打Sh，冲去指腹上的血后弯下腰拭去痕迹。那些纸被丢进了马桶，随着拉闸抬起而出现的声响，就这样在四处冲下的水里翻卷扭动，最终消失得一g二净。

    他拉开隔间的门踏入，温热略烫的水喷上新出的伤口，把红sE的血打散，露出里面粉白sE的r0U。他不见异样地用手抚洗着身T，那只被握住的手被抬到眼前。他仔细地打量上面弯折的掌纹，手指轻动像是在抓握住什么。

    笑意总算浮上了他的脸，扯动眼角与五官，使其柔和迷人。他的面庞凑到那只手前，吻向掌心一点，又四散游走。舌尖探出一点，灵活钻入相交的指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