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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的则探进去挖搅,于是混着几缕血丝的乳白色液体便颤巍巍滑到了他掌心的帕子上。 “大哥别看……”祁进头回觉得自己的声音如此虚弱,竟好像连张口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但这的确是他前半生都没遇到过的可怕挑战。身为男子长出这朵要命的雌花已是令人崩溃,又被大哥半强迫半哄劝地破了那处……虽说他并非全然不愿,虽说他当初要是反抗,有过半的可能将姬别情立毙掌下,可是、可是—— 可是他至诚至亲的好大哥能不能别再盯着他那处炯炯有神地猛瞧了?甚至连看都满足不了他,居然还更细致地用手指去逡巡探索? 祁进咬着牙吐出的话听起来阴森森的。姬别情却远比他更急。 “你能不能别再看——” “别讳疾忌医,你伤到哪——” 两人的话均是陡然停住。 姬别情好像终于意识到,那不甚明显的血丝究竟是什么了,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俊脸上便露出两团可疑的红晕。祁进瞧上去倒还算平静,只是扭过脸,将视线投向屋室内的雪墙,白皙的肩膀也抽动个不停。 这点儿情事后的小意外的确尴尬非常,却好像让祁进连今晚的种种不愉快全然忘记了。姬别情巴不得他只记自己的好,于是赶忙趁热打铁,“我就说得跟你好好学经书。”他顺手抄起那个被祁进忽略已久的华贵木箱——小巧的银锁早在拿过来时就被他用掌风断掉——里面果然如他所料,放了几册书衣古旧、缝书线却簇新的道经。 进哥儿在出精后总是傻乎乎的,姬别情愉悦地想,连视线都格外不会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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