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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严重,右脚先被尖锐的石块划破,再陷进了缝隙,右手血rou模糊——那个雨夜他腹部中了两枪——果然他就像安然无恙一般过来帮忙,只是姿势有些别扭。稀薄的硝烟味混杂着浓郁的腥味,两人合力把巨石往外挪移几寸,洞口扩大后,这股让人胸闷的气味才有所淡化。 安全区要挤下两个高挑男人稍嫌逼仄,肢体接触不可避免,琴酒的风衣残留着极淡的烟味,他笃信他还是在抽JILOISES,这似乎是琴酒的信条。 难以言喻的默契并没因为Rye的消失而变质,大约半小时后,他们满身是汗站在废墟和铜铁片上,小幅度地活动麻木的膝盖。幸而他们原先就在工厂口附近,否则事态会更加麻烦。 变故常在人稍有松懈的时刻降临。 1 赤井耳边一阵轰响,等他回神琴酒已经朝他飞扑过来,巨大的冲力使他们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滚了几圈,他的背脊重重撞击在石面上,前一秒还处于麻痹状态的痛觉已经回来了,剧烈的痛楚鲜明得不容忽视。 烟尘飞扬。 金发男人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俨如贵族视察他的封地。 他们身上沾满黏腻的汗血混合物,肋骨压迫着肋骨,呼吸缠绕着呼吸,骨骼几近相贴,甚至能感受到血液在对方的血管中急速地流淌——就像两座精密的人体透视仪,诚实地记录下每一处每一秒最机微的变化。 赤井愕然地瞪着他。 枪口沿着他半敞开的衣襟向下移动,紧贴身体线条抚摸过肌理,不疾不徐地,像交欢前的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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