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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石灶啖白虾饼〉 (第4/7页)
後来想想,那时我脑袋也未经社会开化,并没顾虑他的感受。 我也在不知不觉中,用了他人对待我的、我会感到难受的方式对了他。 想要跟谁分享、或听谁分享什麽,那种想要参与、融入的心情,该是他在我们彼此都仍存有下意识别扭的青春期里,鼓了多少勇气说的话。 古文、族语、肢T言行,或许都是非主流而难以被察觉的语言,将人分成一群一群的你我他,尽管试着跨越藩篱,仍然有某种属於文化脉络或社会窠臼形成的束缚,让人即使一开始想声嘶力竭地呐喊,最终依然成为失语之人。 「为什麽突然做这个?」我坐在石灶旁边的另外一颗矮石头上,百无聊赖地问着。 「你不是很久没有吃了吗?想说做点你喜欢的东西。」 「那又为什麽是这里?」我环顾着四周,觉得这个搭配有点好笑,石灶与虾饼,以及存在与不存在的人。 「你应该对部落很好奇吧?就带你到类似的地方看看。」 我顺手m0了m0坐着的这颗石头,并浅浅地呼x1。 梦境是某种投S,尽管理智上知道,只要利用点刺激便能欺骗自己的大脑拥有这些感受,但实际T验依然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我本事没那麽大,所以花了点时间才能做出这些的。」他边说边轻轻翻动着虾饼,膨胀的虾饼彼此间碰出略带sU脆的声音。 无论是触感、嗅觉,或是近在咫尺的人,都感觉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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