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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手机屏幕，示意自己先接个电话，江序点点头，带着他往酒店一旁人少的地方走去。

    “喂，妈。”程思远把手机放在耳边。

    他觉得有些紧张，因为林云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毕竟他们几乎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

    “你在哪里？”那边声音像是被刻意放轻了。

    程思远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捏着江序的手指头玩，说：“我在安县这边呢，怎么了？”

    那边停了几秒，又问：“你和谁在那边？男的女的？”

    程思远有点出乎意料的“啊”了一声，从前林云几乎不会过问他的事情，现在问了一连串，倒是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看了眼江序，老老实实说：“和我朋友，男的。”

    江序看着他微微歪头，似是不解，程思远拿手机晃了晃，用口型说：“我妈问我。”江序点点头。

    对面这次停顿了很久，久到程思远觉得有些奇怪的问：“妈？怎么了？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你...现在回家里来吧，有点事找你商量。”

    听到这话，他下意识地看向江序：“啊，现在吗？今天有点晚了，我明天早上再回去可以吗？”

    江序捏了捏他的掌心，像是在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