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的色彩:海伯利安战记(德国骨科,1V1)_Cater4没有巧合(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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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4没有巧合(3) (第8/14页)

月了,小宝宝已经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了。我不能和芙蕾雅说话,只能把所有想说的写到纸上,假若未来能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把这段话亲自告诉他:

    孩子,你的出生注定活在一代人的恩怨之中。或许你会因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而恨我,但不论你做了什么,父亲都会无条件地Ai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我多想m0m0芙蕾雅的脸颊,但害怕惊醒了她。床头的花瓶里cHa满了血红的玫瑰花,希望这场战争早日结束,孩子能活在和平时代。

    1915年9月底

    “艾德温,为什么最近的花都没之前的好看了?”芙蕾雅问。

    “玫瑰盛开的季节已经过去了,现在只有花匠在温室里栽培出来的”。我回答道。也许经过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我们之间的关系总算有所缓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愿意和我讲话,虽然话语不多。她有时也会主动靠在我的臂弯里。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内心总是很平静,连面对Si亡都变得安宁。她像古希腊的美杜莎,我只要看到她的那双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坠入其中。在光Y冢第一次遇见她,我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她跟我说,你是我的“YAHADA”海伯利安人概念中的配偶。听到这句话,我内心真的很是满足,甚至算是是难以想象的奢望了。

    温室的红玫瑰要二十马克一枝,是工薪家庭大半个月的生活费。但芙蕾雅不喜欢,我就让花匠统统换成雪绒草。这种产自阿尔卑斯之巅的小白花美丽又桀骜不驯,和她挺像的。

    1915年10月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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