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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2/4页)
> 白徵觉得周砚山莫名其妙。他翻身躺下,把头埋在枕头里,蜷着身体。不管再生气,身体却很诚实,下腹被亲的一团火,他忍不住骂人。 浴室的地板上,从上而下的热水变成红色,最后蜿蜒地流向排水口。 周砚山受了伤,他站在热水中,把身上的血冲干净以后。脚边散落着染血的衬衫。他拿着手术线,一点一点缝合伤口。等到缠好纱布绷带,一切都收拾好他才出去。 从浴室出来后周砚山来到卧室,看到床上白徵的背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地松了一口气。这样匆忙地连夜从战地赶来,风尘仆仆,是因为他得到贺临离开的阿瓦图克的消息。他害怕贺临会来把白徵带走,就算是这里守卫森严,但他还是不放心。 周砚山知道,一旦有人为白徵解开枷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离开他。 周砚山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向白徵走去,他坐在床边,握住白徵露在被子外面的手,紧得像是永远都不会放开似的,白徵吃痛地皱了皱眉。 男人的力气一如既往地强大,几乎令他无法动弹。 “周砚山,你是不是忘了,你有老婆?”白徵冷冷地提醒道,“她知道你有这种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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