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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一样缠住周砚山的脖子。浓烈的香味儿在包裹着他们。白徵浑身汗津津的,喘着气,guntang的额头在周砚山颈间蹭。 “周砚山……”白徵黏糊糊地叫着Beta的名字。男人的yinjing还插在他体内,这个姿势进去得深,不动也压迫着前列腺。 白徵想咬他。他开始疯狂地分泌口水,牙根痒得厉害,他已经向周砚山的侧颈露出了好几次牙齿,最终都忍下了。 即使满屋都是信息素的香味儿,可白徵还是迫切地想嗅到周砚山的气味儿,仿佛那能让他好受一点。 他开始自己一下一下把jiba吞吃更深。他在取悦周砚山,他希望对方能爱他一点,起码在现在这个时候能让他感受到他是有一点在意自己的。 然而周砚山的敷衍终于惹怒了白徵,他猛地咬住周砚山的侧颈,尖牙刺破皮rou,不管不顾地将信息素送进周砚山的体内。可周砚山本能地感受不到什么,再多的信息素也只是白白流失而已。 这股肆虐的气息压得人呼吸不畅,周砚山拧眉,拎着白徵的脖子将他拉开。 “又发什么脾气?”周砚山耐着性子说。 “周砚山,我会杀了她的。”白徵冷着脸说,眼中浮上几分阴郁。 白徵阴晴不定,似乎受迟迟不能得到安抚的影响。这让周砚山脸上终于出现了怒意。他将白徵翻过来压在床上,毫无怜惜地掐住白徵的后颈将他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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