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瘾 (第27/29页)

    “如果你直接杀了坂口安吾我也不会奇怪为什么你——”

    话音未落，太宰治一拳打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脸上，力度大到让直接他摔在地上，猝不及防之下一旁的果戈里都没能来得及阻止，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插身到两人中间，抬手挡在眼眶发红的太宰面前，“算了吧。”

    太宰与他僵持了几秒钟，坐回沙发上深深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果戈里转而对着摔在地上咳嗽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问道：“西格玛原本的资料还有吗？我想看一眼。”

    “咳......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从实物到电子数据全部销毁得干干净净，他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上一样。”费奥多尔用手背擦着血，慢慢从地上撑其身来。“......你可真是个垃圾啊。”果戈里感慨道，克制住自己也动手揍他一顿的欲望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我从一开始就说我是从垃圾堆里出来的，只不过你们没有想到恶臭到了这种程度而已，咳咳......我连亲生父亲都敢杀，更何况兄弟呢。”他一边起身一边咳出带血的唾液，太宰那一拳打得他脑袋里嗡嗡作响，“你的父亲？”果戈里追问道。费奥多尔觉得有些想吐，但还是尽量吐字清晰地说道：“我父亲在家族受到重创的战役里受了重伤，神志不清中企图把我卖给敌人换一条生路，很可惜的是他没有找到正确的对象，那两个人甚至算不上什么高层人物，不过两个小头目罢了，差点被他们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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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齿中的铁锈味还没有消失，不知从何而来的恶心感让他紧皱眉头，但他显然不想多说这件事情，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是母亲和西格玛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