マックロ纯黑 (第17/17页)

码头空空如也，只留下大大小小的弹壳和沙坑，那些或死或伤的人都被带走了，森鸥外的人正在收拾残局，不给政府留下更多的信息——尽管他们是默许的。海港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海风吹散了火药的气味，沙坑被潮汐填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般，但太宰知道森鸥外一定已经派人跟上去了，赶尽杀绝是他的作风。

    “你不用去问候一下你的父亲么？”太宰问身边的人，他看上去还是很虚弱，但已经度过了最难受的时候。

    “不用了，这对他而言微不足道。你呢？”

    “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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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已经不是什么值得过问的事情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咧了咧嘴角，“你我还真像。”

    “谁说不是呢？”太宰拍拍他的后背，说：“去吃点东西回去了，虽说没有什么宵禁，但还是要报告一下的。”

    “谁叫你把守卫保镖都屏退了呢？这在别人的地盘上可是不明智的做法。”费奥多尔捡起前夜扔下的披风拍了拍，重新披在身上。

    “彼此彼此咯，哈。”

    黑翼的鸟儿开始梳理羽毛，为新一天的奔波做着准备；晨曦还无法穿透海边的雾气，令他们落在水泥码头上的影子长而模糊，扭曲在一起，无法被抓住。

    结下怪异的友谊。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