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阴阳【】 (第2/12页)
么了……
见纪盛不动,维吉尔便伸出左手,钳住他的侧腰,将他一下子翻了过去。
接着他从背后靠近了,三两下剥去他的中衣,压着白玉似的脊背,继续描画起来。
感受着背上结实的重量,一阵寒意突然从脊椎处立起了。
他不该逗弄维吉尔,这根本不是人畜无害的医生。
这个曾与亡命徒刀头舔血,却能全身而退的男人,或许才是白家最危险的人。
这副与世无争的皮囊下藏着什么,他已经不想知道了。
“太太,中裤脱掉。”
纪盛的身体陡然僵住了。
三秒钟后,他闷在枕头里,低声开口了:“这个姿势不太方便……要不你……帮我……”
尾音落下后,迎接他的是漫长的死寂。
维吉尔不作声,就这样贴在他身后,能听到呼吸声,亦能感到他的目光落在脖颈上。
他一动不动,像是没听见,又像是在听笑话。
纪盛头皮发麻,只能慢慢抬起手,落在腰间,不干不脆地往下褪。
细白的两腿在裤管里挣扎,大腿蹬动时软rou一浪一浪,布料间泄出细小的摩擦音。
他将自己剥光了,赤裸地展现在医生面前。
或许说,他眼中的维吉尔已不再是医生。
他终于将他当做一个男人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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