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他一无所知_僭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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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僭越 (第6/7页)

寻声望去,昏暗的卧房,只有一盏红烛映火,将那人矜贵俊美的眉眼照得亮堂。

    殿下!

    段侍寒卧房简朴,家具不多,江衍舟坐在唯一的那把椅子上,注视着段侍寒堂皇地滚到他面前,声音还有些虚弱沙哑:“参见殿下。”

    他偏着头看着跪在他脚边的人,耐着性子问道:“你昏睡了两天两夜,身子可还好?”

    段侍寒受了鞭刑,又发了几日高热,如今发丝散乱,只罩了件松垮外袍,跪在他的脚边垂着头,弓着背,一言不发,仿佛要就此缩进江衍舟的影子里,显得狼狈又可怜。

    他的大脑还仿若一团浆糊,将眼前天潢贵胄好似谪仙般的人与梦魇中尸山血海里的血污搅在一起,叫他难以分辨。

    “哑巴了?”江衍舟眉毛一蹙,他本就因段侍寒自己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而攒了些火气,如今见对方又是一幅锯嘴葫芦的做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踹上了段侍寒的肩膀,段侍寒被踹得身形趔趄,用胳膊撑着地才不至于倒下。

    火焰、血rou在段侍寒面前交织,连带着那些年岁里他在倚舸楼上吹过的夜风呼啸而过,江衍舟的声音似乎也被吹远了,遥遥的,好似离他有十万八千里。

    “当日你杀那百户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江衍舟声音不高,却压着火气,“事不过三,本王不需要不听话的暗卫。”

    他们二人主仆多年,江衍舟脾气温和,十余年来也就当日离京赶段侍寒走的时候说过几句重话,如今气得狠了,竟连称谓都换了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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