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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而他爱你,毋需多言(病中与双方情感) (第4/6页)
guntang,干燥,把你的手按在脸颊上,贴着不肯放开。 他的鼻息灼热,就像身体里装着的不是血rou而是个烧得正旺的火炉,让你忧心忡忡。如果德莱恩出事,你们,你,meimei,mama结果都不会太好,你想。也许还有些别的原因,但被你有意忽视掉了。你想起身给他倒杯水,可是德莱恩非要抓着你的手不放。 “文森特。”你拍拍他的手背,“好啦,松开手,别这么幼稚?” 年轻的军官蜷缩在被子里,把自己摆成一团,看起来不那么清醒。 “克莱尔。”他说。 “什么?”你凑近他,想听清他在小声说些什么。然后你看到他干燥的唇又微微动了动。 “克莱尔……”德莱恩低低呢喃。他将你的手塞进怀里,固执地不肯放开,“克莱尔。” 像是电流从脑子里穿过,一阵酥麻从你的脊椎下行,促使你本能地挺直腰躲避那种追逐你的感觉。但没有用,它如影随形。德莱恩在叫你,呼唤你的名字,没有目的,甚至没有目标。他根本没清醒,只是在昏昏沉沉间寻找安慰,像小孩子喊“难受”或者“mama”。 他该喊那些的,随便什么都比这个好。可德莱恩拒绝了那些词汇,他非要喊你,你的名字从他干燥脱水的唇间一遍又一遍滑落,像某种祷言,值得反复虔诚地吟诵。那能克服病痛吗?能让他感觉得到了一点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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