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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爱情如冬夜光火乍然明亮,照亮她的余生 (第9/11页)
对了,今天下了雪,就像你邀请我跳舞的那天晚上。” 战争的烟尘已经消散,年轻的钢琴家坐在温暖的室内,身侧说不定跳跃着壁炉的火光,她笑起来,为爱人的懊恼,阿克曼写下这句话,就像她的爱人正坐在她身侧聆听。 “我如此希望她说的是真的,但理智总告知我一切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收到了水表记录。也许唯一的安慰在于作为进攻方克莱尔只是觉得厌恶,还不至于痛恨我——我的自我安慰也够蠢的,如果克莱尔恨我,那当然不会让我知道。我还说错了话。” 1944年5月21日。 “不,文森特。”那个笔迹又出现了,“不过没关系,你知道真相是什么,我爱你。但即使这是我第无数次看到你的话,每一次当我想到你那时候感到难过时,我还是跟着觉得难过了。” 1949年10月5日。 我想起那些外界的评价,“阿克曼温和的外壳下包含着冷静利落的严肃内核,无论哪次访谈都缺乏情绪用语,和她充满感情的琴声截然相反。人们很难相信那些让人热泪盈眶的琴声从克莱尔·阿克曼手指上流出或是由她写下,但那就是实情。” 情绪用语。她从不缺乏情绪……只是在她离开集中营的漫长岁月中,那扇大门总向着一个方向打开。 “每当我弹奏《细雨》,我都感到自己还置身于伦达克的细雨中,我站在卧室的窗前,而你正回头望向窗户,汽车的排气筒吐出白烟。这场景如在眼前,让我常常忘记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二十年。” 1967年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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