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端》我随时等您来收拾，好不好。 (第5/28页)

吵得已经有点泛红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映着书房里sE泽温暖的灯光，像一种讽刺。

    萧定权闭了闭眼，又睁开。所幸没有水珠从眼缝里流出来，只有怨恨和不甘。

    他看向卢世瑜。

    直直的，毫不掩饰的看着他，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卢世瑜。”

    以前吵的再凶，他也没敢在怒气上头的时候这样僭越过。

    “刚才这句话，你再说一遍。就说一遍。让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不是气话。”

    他站在老师两步远的地方，眼神暗得可怕，却又蓄着水光。

    每一个字都低沉得发寒，却又盖不住声音之下的颤抖。

    “你的事情轮不到我cHa嘴，那我现在就走，以后我也不管了。我自己冲动的责任我自己承担，和你没关系。是我不知道好歹，什么都没想，满脑子只想着为你说话。”

    “你再说一遍？嗯？老师。”萧定权甚至带了点笑意，不知是嘲讽他，还是嘲讽自己。“今天就是学生最后一次管您叫老师。以后一定把您的姓氏加在前面。”

    卢世瑜真的忍了一下。

    没忍住。

    扬起手，便是凶狠的一耳光过去。

    清脆响亮的一声。

    惊得落在窗台上的鸟雀都飞了去。

    盖过了所有窗外的和心里的杂音，只剩下脑子里嗡嗡作响，和脸上发烫的掌印。

    萧定权的头偏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