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报德（3）老师我还能相信你吗 (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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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终没有动。

    其实也不必。只要鼻尖萦绕着他的气息，这么安稳地躺在一起就足够了。未来是什么样，都可以暂时不去在乎。

    萧定权慢慢合上了眼，终于还是睡着了。

    天亮之后，正是很多故事发生的时间。

    “我没有查到他入侵你的加密系统的痕迹。”

    在宋成志的小公寓里，年轻黑客把屏幕上的一串代码摆给他看。萧定权的编程是入门水平，只能看懂个大概。

    “你的系统完好无损，没有人从线上剽窃你的论文。从别人手里泄漏的可能X更大。你想想，你还把文件发给过谁？”

    萧定权沉默了一下。

    “没发给过谁。只有我的导师，喻青老师。还有……”

    他顿住了。

    还有卢世瑜。

    “……不可能。”

    宋成志看着萧定权的脸sE，颇为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那么多‘不可能’，兄弟。事情已经发生了。”

    这一针见血的话让萧定权脸sE更难看了几分。宋成志收回手，转移了话题。

    “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你有需要，随时来找我。”

    “我真的很同情你，老弟。”

    律师事务所里，白桦给萧定权端了一杯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