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你怕疼吗 (第3/8页)
晚洲笑时,左侧嘴角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章槐的手收紧:“不会让你摔的。” 屋里的灯亮起来,章槐的手轻轻松开,绕着许晚洲的腰半侧滑过去,抵在他后腰上。 他没松手,轻轻推了推许晚洲:“进屋去吧。” 这种温馨的家庭聚会,章槐头一次参加,他跟许晚洲紧挨着,坐在一起。 这一两个小时格外漫长,他们都心不在焉,眼前的孩子吵闹,壁炉里火光灼灼。 章槐在壁炉里某一束火光猛地窜起时,从桌子底下伸出手,用小指轻轻勾住许晚洲的手。他感觉许晚洲的手慢慢变得湿热起来,慢慢地整个手掌向他手心贴近,最后,他们十指相扣,牢牢地扣起来。 许晚洲抓着章槐的手不放,也不说话,就是牢牢地抓着他。 章槐不动,他谈笑自若,表面无异。 他滴酒未沾,甚至也没吃什么东西。 他看着眼前的小孩走过来,跑过去,从沙发上跳下,拆开玩具,在地板上滑行……他心不在焉,觉得他仿佛是独自面对一张幕布的观众,眼前的一切井然有序,但他感觉那一切如此不真实,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下像一出儿童剧。 而他的手心很柔软,心也很柔软,他觉得自己的心上栓了一根细绳,上面挂了一只气球,轻飘飘地在屋里飘着。 一个蛋糕抬上来,上面有奶油和樱桃粒,然后蜡烛被一根根点起来,而周遭的灯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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