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抓J火葬场） (第13/13页)

他命不久矣，对这一切早已经不在乎了。

    没必要再拖累任何人。

    也没必要……让他的徒弟们知道这一切。

    如果有来世……

    如果有来世的话……

    沈檀深的眼泪顺着下巴，一滴滴砸在了俯趴在他胸口上咬着他rutou的花陵脸上。

    花陵愣了愣，他收敛自己阴狠的表情，格外不耐烦地伸出手将男人的头按了下来，将男人脸上的泪水一一吻去。

    苦涩的泪水融入他的嘴里，似乎有什么画面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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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有个人也是这样，在他面前流淌着眼泪，那些苦涩的泪水一不小心滴进他干涸的嘴里，那人死死守在他的身边，温暖的双手驱散着他脸上的寒气，他感受到那个人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对着他痛苦不堪地说着话：

    花陵…不要死……不要死……

    你别睡……醒醒……看看我……好不好……

    我是……

    这人是谁？他怎么什么也看不见。

    他忘了，那个时候他已经瞎了，什么也看不到了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一件事，那就是，这些眼泪很苦很苦。

    苦得让人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就像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