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父辈:我爹在外面做鸭(上)(男,各种) (第5/8页)
除非是只传下来了一位男性后裔,那么这唯一的男孩子就肩负起了整个氏族传承后代的责任,他也不再在氏族名后加家族名,我想那种情况大约不会发生。 “慷慨的凯西利乌斯·梅特鲁斯,是您支持了我的艺术。” 卢基乌斯又走向高门贵族梅特鲁斯。这个人是所有宾客中权位最高的,他做过财务官、平民保民官和市政官,明年将要竞选执政官。 多么无趣的社交,伴随着乐声和甜腻的花香,我快要睡着了。 “让宴会的重头戏开始吧,我等不及要品尝佳肴的味道了。”梅特鲁斯说,他的手正搁在卢基乌斯腰上。 但除了一些油浸蘑菇和蜜饯被盛在银碟中端上,我没有看到任何食物——这是一场关于性爱的晚宴,因为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催情的。 在奥克塔维乌斯的怂恿下,我也吃了一些蘑菇——我仍想不通那是种什么感受,有许多交叠的影子在我眼中重合,有人解开了我的餐袍,将我禁锢在桌子上。 “不!停下,你不能这样做!”我听见自己在喊,但蘑菇造成的幻觉让我四肢酸软,无力抵抗。 宴会上的每一个宾客都光顾了我的大腿中间,包括那位美丽的卢基乌斯,他慢悠悠的动作像是在享受供奉的果实。 …… “格涅乌斯,你带来的那个孩子让我们都很满意,这是你应得的报酬。”一个动听的声音说,“他的家人不会找你麻烦么?” “科尔莱尼乌斯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他们这一族只留下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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