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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5 (第12/21页)
定定看他,眉眼带笑,“你今天和从前不一样,现在和方才不一样。” “万岁爷好像在说佛谶。” “你在我面前不装了。”谢危搂上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间,靠着自己的胸口。 肖铎没觉得自己以前在装,他只是懂得顺应时局,然而现在——似乎,也许,他和谢危在同一局,但没有对局。 谢危重复道:“药没有抓来,今日暂罢。前几日我不知道你吃了二十四丸药,你小腹痛的时候应当告诉我。”他的手按在肖铎腹部轻轻揉弄,扳指划着皮rou。 “奴才从前不敢惊扰万岁爷。” 1 “意思是,现在就敢了。” 肖铎并腿屈膝,将他结实的小臂夹在自己的腿和腹部之间。 谢危顺着他光滑的腹部摸下去,圈着颜色浅淡的男子器官,同自己的握在一起taonong。 肖铎没有回答,他反问谢危,“邓先生说万岁爷从前绝衽席之欲,怎么又要奴才侍寝呢?” “你自己要的。”谢危说,“我讲过,你走着进去和爬着进去,结果大不相同。” “奴才要是走着进去,万岁爷会怎样?” “少不得要打断你的腿。”谢危在他耳边低声且温柔的回答。 肖铎知道他是说真的,小腹一阵发烫。他忍不住手指探向女xue,被谢危拿开了。 谢危一手握着他两只腕子:“不要玩闹,水进去对身体不好。” 肖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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