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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5 (第13/21页)
“万岁爷今天同以前也不一样。” 1 谢危却没反问他,他慢条斯理说话,仿佛情欲对他没有半点儿影响。 “没有什么不一样。” 肖铎说:“万岁爷踩着奴才手的时候,可跟现在不一样。” 谢危问:“你不喜欢?” 肖铎就没有话可以说。 “我喜欢这样对你,你也喜欢我这样对你。”谢危放开他的手,虚虚捏住他的脖子,拇指搭在颈侧血管。 肖铎知道这个位置按下去会怎样:轻一点、时间短一点,只会血脉不通,头晕目眩,久了甚至会死。 谢危只是一下一下轻轻的按压,因此肖铎并没有很难受。 “你是要人管教的,旁人看不出来,因为你太会装了。” 肖铎因为男子性器的快感和隐约窒息带来的快感,向后仰着头,就像将自己的脖子送到谢危的嘴边,好叫他咬一口。 1 “你装的太久,连自己都骗过去,可你有时也清楚,你要一根绳子绑住,得有人告诉你去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肖铎迷迷糊糊想:是这样。 “这就是你和荣安的不同。盘算起来,元贞皇帝死了,她也没有孩子,她没了皇后的名号,也不沾皇亲国戚,你们有什么差别?你甚至握着昭定司的兵权,可偏偏是荣安要当女帝。因为荣安这样的人,天生心安理得受别人的供奉,她就能够心安理得的要一切。可你不是,你总还想着给别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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