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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第4/7页)
师兄受这些苦,该有多好。」 「傻子,你不也苦?」谢云流低声道:「因为我。」 「不苦的,」他将脸靠到谢云流颊侧:「我有师父、风儿,师弟师妹们,师兄却一个人过了许多年。」 彼时听闻谢云流开宗立派,他其实是高兴的。 至少师兄不再是诡浪里飘摇的一叶孤棹,得了一处可停泊的港湾。 虽然那处并没有他。 谢云流喉间一阵发涩,半晌方抵着他额前道:「呆子。」 你怎会不苦?我走了,余下的麻烦却都归了师父与你。洛风当年来刀宗寻他,话里话外不知说了多少回掌门师叔对静虚一脉的回护,在内外夹攻下力抗流言保下他们,其间辛酸,又怎同外人言道? 「不呆,」李忘生低低道:「师兄如今还觉得自己问心有愧,才是呆子。」 被道破心思,谢云流一怔,搂着他的臂膀收紧了些:「……」 「我与师父,风儿,早已不怪师兄了,」他说得很慢,好似已在心里来回排练过无数次:「从前自然是怨,怨师兄伤了师父,留下风儿孤单一人,可时间一长,我想到师兄在外受的苦,便觉得只要你能回来就好了。」 大错已成,一味追咎又有何用?师父从未怪过师兄,洛风亦只希望他回归纯阳,自己除去怨谢云流为仗义而冒险,致使颠沛流离以外,好似也没了旁的责难之词。 「本就无人怪师兄,不必怀疚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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