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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第5/7页)
/br> 案上炉底香烟杳然,谢云流浑噩间对上他清澈透亮的眼,又是好一阵失神。 他自知愧对他们,是以重来一次,谢云流终日只想着怎麽补上过往缺憾,好教覆藏多年的悔被翻出摊在旭日之下,如山巅残雪日照消融;可他碌碌终日,却不及听李忘生一句无人怪你来得心安。 倏忽半生已逝,又有什麽不能被岁月消弭? 「我倒希望你怪我,」谢云流这声带了些嘶哑,仿似一记喟叹:「就像我那时恨你,才显得公平一些。」 李忘生摇了摇头。 「公平的,」他将脸埋在谢云流肩窝,玉白後颈泛上几许霞粉,恍似牅畔桃华:「师兄恨我,我倾慕师兄,如此一正一反,也能称是衡平了。」 话是正正经经的,理却经不起一丝推敲。谢云流心头盘旋的那点怅惘被洗了个荡然无存,翻过脸去亲被羞怯熏红的他:「呆子,按这麽说,如今我爱你惜你,你也如此对我,岂不是乱了天道?」 李忘生任他啄着唇角,一双漂亮眉目盈盈舒展,柔声道:「师兄若不信,不若试试……」 怎生试?长远而言是偕手白头,眼下自得凭缠绵悱恻。谢云流仗着师弟心悦,不免得意忘形,今日便不照平日程序走,待将人衣衫褪去,露出一身乳白桃酪後方吮着细嫩颈侧哄他:「忘生,师兄这回下山日夜奔波,倦乏得很……」 李忘生纤长指尖搭在他肩上,正随着他的吸吮发笑,听见这故作委屈的开场,不过一瞬便会过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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